他们是有帮助的
你告诉我们不管什么时候看到别的人变成了真诚的探寻者,都要为此感到欣喜。看到有人成为了新的桑亚士并且开始静心确实很感人,但当我们看到真的很美、很真诚的年轻人放弃一切去追随破坏性的、虚假的师父,那些只是利用这些追随者满足他们的物质和政治利益的所谓的师父时,又该作何感想?我想到一个名叫沐恩的人,他每天都在获得越来越多的信徒,他也在西方树敌越来越多,那些人猛烈地抨击他和他的方法,但他可怜的、盲目的弟子们把这个情况作为他是一个新耶稣的证据。
那是一个非常复杂的现象,而且你将不得不洞察其中。首先……它不关你的事,如果有人追随沐恩或者是穆克塔阿南达,那和你没有关系。你对此不应该有任何看法,因为你算老几?沐恩是对是错,你如何断定?你为什么要断定?你又没有追随他,你应该置身事外,因为从外部是无法判断的。同样的话也针对耶稣说过,那些反对耶稣的人,他们也对人们说了同样的话:“为什么你要和这个人一起走?他是个假的弥赛亚。”那就是犹太人在反对耶稣时所说的。他们还说……他们也许没有说得很大声,因为几个世纪以来,他们一直被迫保持沉默。但是他们仍然在说。谁要来决断?怎么决断?
同样的人也在说反对我的话,你追随我,人们会说你落入了危险分子的手中,他洗了你的脑,他毁了你,你被催眠了,如此等等。所以首先,决不关注这些事情,不要浪费你的时间。如果有人和沐恩在一起感觉很好,那是他的事。而且你说“真诚的、很美的人”,如果他们真的是真诚的,他们迟早会知道这个弥赛亚是假的。如果他们的真诚无法揭露出他们的弥赛亚的虚假,那么谁要去揭露呢?所以让他们全心全意地去,如果和错误的人在一起,他们迟早会意识到的。而如果他们意识不到,那也由他们来选择。实际上,你越是批判沐恩和他们那种人,就越是让弟子们无法看清他们自己,你越是批判,他们就变得越是防备。而逻辑是一把双刃剑,当你变得太过防备,那沐恩就会说:“你看,同样的事发生在了耶稣身上,同样的事也发生在了我身上。人们发对我,被人反对那样的事总是发生在伟大的先知身上。”通过你对他的反对,你在证明说他是重要的,你在给予他太多的重要意义。如果犹太人不在意耶稣,也许就不会有什么基督教。我没有在说耶稣是对是错,我只是在说将不会有任何基督教。过多对他的反对在他的追随者中创造出了防卫的态度,他们开始斗争、争辩。要漠不关心,如果你无法欣喜,那么至少做一件事情——漠不关心,如果你能够欣喜,很好。那些追随沐恩的人至少是在探寻——也许是在错误的方向上探寻,也许,但依然在探寻——那比那些不探寻的人要好,要为此而欣喜。和错误的人在一起前行,但是在前行;在黑暗中摸索,离门很远,但是在摸索,比那些坐在黑暗中却根本不摸索的人要好,比那些只是静静地坐着的基督教徒、印度教徒、伊斯兰教徒、耆那教徒、佛教徒要好。他们的摸索停止了,他们认为他们已经找到了。只是因为出生的原因你就成为了一个基督教徒,基督教不是你的选择,只是因为出生的偶然导致的,只是因为出生你就成为了一个印度教徒。有人在尝试自己行走,至少那样更好。危险是存在的,但整个生命就是危险的,做一个活着的沐恩的追随者要比做一个死去的基督的追随者要好。我没有说他是对是错,他也许是错的,但至少那个人有勇气去追随,去选择。如果他是错的,他自己的经历迟早会证明说他是错的。但那些只是坐在黑暗中的人,他们永远不会知道他们是对是错,真正的问题是这些人。
你认为你是个基督教徒是理所当然的,你怎么能是个基督教徒呢?只有少数基督徒跟随过活着的耶稣,他们冒着生命危险,最大的风险是这个:没有办法判断他们跟随的人是对还是错,那是他们最大的风险。他们是旧教会的人,如果他们仍然是犹太教徒,就不会有危险,事情会按传统解决,几个世纪以来,所有事情都解决了,所有教条都解决了。这些人开始寻找他们自己,他们在尝试睁开他们的双眼。我不在意耶稣是对是错,但我要说这些人是更活生生的人。是的,甚至和穆克塔阿南达一起也是好的,而如果你是一个真诚的探寻者,穆克塔阿南达或者是沐恩能欺骗你多久呢?多久?你的真诚就是你唯一的保护,其它没有了。继续……一个人不得不长久地摸索,一个人来到正确的门之前不得不去敲很多其它的门,没有别的办法。所以不要批判,没有必要,那不关你的事。如果你想要追随沐恩,那么你不得不考虑,但是是别人在追随,让他们去考虑,你为什么要越俎代庖?你为什么要凌驾在别人之上?如果有人决定去跟随一个傻子,那是他的决定,而他有跟随傻子的自由。如果是被迫的……就算你追随世界上最智慧的人——一个佛陀——那也是丑陋的,因为那毁掉了你的自由。如果以你自己的选择跟随了一个傻瓜,那也是美的。我强调的是你的自由,那些反对沐恩的人,他们为什么要反对沐恩?那是和人们为什么反对耶稣同样的原因,因为如果沐恩的影响力成长了,那么越来越多的基督教徒将会消失,他们会变成沐恩教徒。这些人反对穆克塔阿南达——克里虚那运动的领导者——因为越来越多的人成为了印度教徒,基督教徒正逐渐消失。这些人反对玛哈里希.玛赫西.优济,因为越来越多的人放弃了他们的基督教祈祷然后开始超觉静坐。这样的事到处都在发生,这里的人们反对我,因为如果你和我在一起,渐渐地你将不再是一个拜火教徒,你将不会是一个印度教徒,你将不会是一个基督教徒,你会变成一个纯粹的人类,一个不带形容词的单纯的人。所以那些带着形容词活着的人,他们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呢?他们害怕,他们的权势正在瓦解,他们会尝试所有的方法。但我建议他们,如果他们真的想要阻止人们来我这里,他们应该保持漠不关心。他们越是反对我,就让我变得越是重要,正是他们的反对让很多人对我产生了兴趣。对他们来说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为我烦扰,要漠不关心。让人们来,让人们发现,如果他们发现和我在一起比在他们古老的教堂里、寺庙里、清真寺里更能受到滋养,那就由他们来选择。如果他们发现和我在一起没有任何营养,他们就会离开,去继续搜寻。但是如果人们反对我,那你就会开始防卫,那你的眼光就会变得武断,你会处在一种争辩的心境,你必需证明你的师父是正确的,而且是世界上唯一的真正的师父。就算有时候你在我身上看到了缺点、失误、错误,你也会忽略掉它们。你的师父怎么会有什么错误、缺陷?不可能!你会继续隐藏,渐渐地你会由反对我的那些人来决定,他们说反对我的话,你就必需为我说话,他们从某种角度来说是在帮助我。
这是我的建议:没有必要担忧,世界是广阔的,每个人都有选择的自由,也应该有选择的自由。如果有人感觉和沐恩在一起达成了某些东西——沐恩也许是错的,据我所知他是错的——就算有的人跟随他,我也不会去打扰那个人。这是我的态度——他是错的——就算他是错的,有的人也会因他而受益。生命是非常神秘的,你也通过你的错误来学习。我知道很多人,像穆克塔阿南达,他没有什么可以给予的。穆克塔阿南达也能成为古鲁是一个奇迹,但如果有人追随穆克塔阿南达,我也不会说不要追随,我会说要勇往直前,因为那是去发现、去弄清的唯一方式。我会说:“睁大眼睛,勇往直前,也许这就是你的生命成长的方式。”那没有什么错,为什么要那么害怕?一个人从傻子身上和从智者身上学到的东西一样多,一个人从假的古鲁身上学到的东西和从真正的师父身上学到的东西一样多。他们是同一个东西的一部分,实际上,你得到了你应得的。现在有一些人是应得穆克塔阿南达的,要做什么?他们通过他们的生生世世、很多世的业赢得了穆克塔阿南达,现在我算老几、你又算老几去阻止他们?为什么阻止?他们应得的,那是他们的成长,他们必需经历过。有一天穆拉.纳斯鲁丁来我这里,他很担心,他说:“我想要自己做古鲁。”我很好奇,我说:“有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呢?你尝试一下。”他说:“是的,那就是我在想的,如果象神庙的穆克塔阿南达都能够成为古鲁,为什么我不能呢?”然后他说:“奥修,我有一个要求,作为对我的支持,你做我的第一个弟子。”一个受到自卑感折磨的人就坐在旁边,他见过精神分析学家——弗洛伊德学派的,荣格学派的,阿德勒学派的——他击败了他们所有人,继续忍受着自卑感。事实上,他在这方面已经变得更加纯熟了。他接受的精神分析越多,他就越熟练,事实上,他对此很享受。所以我告诉纳斯鲁丁:“你收这个人当弟子,试试吧——这个人受着自卑感的苦。”纳斯鲁丁带走了他,和他坐在一起,看着他的眼睛,沉思了一会儿,闭上了眼睛,最后告诉他:“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你没有自卑情结,你是真的很卑劣。”
现在真的有些很低等的人,穆克塔阿南达、沐恩和那种类型的人是他们应得的。有一些愚蠢的人,要拿他们怎么办呢?愚蠢的古鲁也是需要的。除非愚蠢的人消失,否则愚蠢的古鲁无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它是一个微妙的经济学法则。你的需求必须被满足,总得有某个地方的某个人来提供你所需要的东西。人们认为就是沐恩这样的人在剥削,不,是你想要被剥削,除非你被剥削,否则你无法停息。人们认为追随者是天真的,胡说八道!你无法剥削一个天真的人,他们是狡猾的,那些追随者是狡猾的,那样他们才会被更加狡猾的人剥削。天真的人不会被狡猾的人剥削,因为天真是如此的纯净,在那个纯净中他会马上看到这整件事情是荒谬的。你无法剥削剥削一个天真的人,你只能剥削狡猾的人。我过去住在一个镇上,穆拉.纳斯鲁丁骗了有些人,他说他能够只是通过魔法就让钱翻倍。他表演了那个把戏,把一百卢比变成了两百,那只是一个把戏,但是那个人深信不疑。所以他拿来了所有的钱,他不是个很富有的人,但无论他有什么——首饰、黄金、宝石、钱——他把他所有的一切都放到了纳斯鲁丁面前。纳斯鲁丁耍了那个把戏,然后带着所有东西消失了。现在那个人来对我说:“你为什么要让这么狡猾的一个人在你身边?”我说:“你是狡猾的,那就是为什么他能够剥削你,你想要不用任何的努力就让你的钱翻倍,那就是为什么他能够剥削你的原因。如果你是天真的,你怎么会被剥削?你的逻辑和他的逻辑没有什么不同,你想要从他身上得到什么?他利用了你的贪婪,他剥削了你是因为你想要被剥削,你难道看不出这其中的荒谬之处吗?”我告诉他:“如果我有那个权力,我会把你们两个都送进监狱,因为你也是参与者,他不能独自承担责任。实际上,他的责任要次于你,如果你没有准备好,他怎么能够利用你?”所以不要说那些被狡猾的人所利用的人真诚、天真,不,他们一定有一些狡猾在他们自身里边,他们一定在寻找捷径,寻找涅槃,那么任何人都能够剥削你。有人来说:“这样就行了,只要一句咒语,你必须早上念诵二十分钟,晚上念诵二十分钟,然后你将会达成完全的极乐。”现在他提供了某些非常廉价的东西,你们称之为超觉静坐还是什么。无论你想要什么,如果他要收取一百美元的费用,那有什么错吗?而你却说这个人在剥削。他没有在剥削你的天真,天真无法被剥削,一个天真的人会明白:那怎么可能?只是念诵:“拉姆、拉姆、拉姆”早晚各二十分钟,然后你就会开悟?理性一点,如果你不理性,而他要收取一百美元的费用……他只是在要求某些适合你逻辑的东西,你付了一百元的费用,然后你认为他一直在剥削你!除非你准备好了被剥削,否则没有人能够剥削你;除非你准备好了被欺骗,否则没有人能够欺骗你。那个责任在你,所以要警觉,要理性。不要做个傻子,否则某些人一定会……有的人一定会成为你的古鲁,那么就不要不停叫喊和哭泣,大惊小怪说你被剥削了,是你想要非常廉价就达成涅槃。总是记住:你受到束缚是因为你想要成为奴隶,你无法保持自由,那就是为什么你落入某种类型的束缚的原因。但那是因为你,否则没有人能够监禁你。你害怕自由,你害怕成长,你害怕面对生命的本来面目。所以从这里或是那里,有时是从韩国——沐恩就来自韩国;有时候是来自印度——穆克塔阿南达来自印度;有时来自日本……当然这些人必须来自东方,因为东方被认为是宗教的、灵性的。同样,如果一个工程师来自德国,在印度他就具有更高的威望。一个来自英国的医生,他在印度具有更高的威望。印度的医生也许和那个英国医生受过同等的教育,但英国的医生更有威望——他来自科学的世界,他带有一种光环。那就好像你有一块表,一块印度生产的表,印度机械公司的表,它只是一块普通的表,印度生产的。而如果你有一块瑞士生产的表,它就有一个光环——进口的。同样的事也发生在宗教上面,在美国你需要进口古鲁,而印度除了古鲁,没有别的东西出口。所以我们大量出口,他们带着一种光环。在这里他们很难找到弟子,但是他们来自东方,太阳升起的世界,他们来自传说中的东方,佛陀、马哈维亚、克里虚那的大地,他们带着光环。只是没有天赋、没有才能、没有聪明才智的很普通的人,但他们能够只是坐在那里,事情就会开始发生,然后你认为他们在做着什么事情。你渴望着有什么事发生在你身上,但什么也没有发生。西方非常无聊了,应该有些事情发生——你拥有了你一直需要的、渴求的东西,所有物质的东西都有了。现在第一次西方开始意识到有些心灵的东西是需要的,精神性的需求被感觉到了。事情总是这样,无论何时一个社会变得很富有和富裕,只有那时宗教的需要才会被感觉到。一个贫穷的国家不管它如何假装,都无法变成宗教性的,从未发生过那样的事,那不可能。我没有说一个穷人无法变成宗教性的,个体会有例外——卡比尔、那那克,但贫穷的社会无法成为宗教性的,他们基本的需要没有被满足。宗教是个很高的需要,就好像你饿着肚子,谁会想在那个时候去听美妙的音乐?在你肚子饿的时候,你需要的是面包,不需要音乐。在你肚子饿的时候贝多芬没用,莫扎特没有意义。在你肚子饿着、赤身裸体、饥肠辘辘的时候,要莎士比亚、歌德、卡利达斯来有什么用?毫无意义。当你的基础需要被满足,当你也对贝多芬、莫扎特感到了厌倦,那么突然间另一扇门打开了——佛陀、克里虚那、基督之门,那是最高的需要。当所有较低的需要被满足时,灵性出现了。西方已经满足了它较低的需要,突然间一个欲望占据了它,整个西方都感觉到了一种对于终极的渴望,特别是在新的一代人里边——一种颤栗、一种对于未知的渴望,那是一个非常关键的时刻。在这一刻会有很多人利用这个需要,就像一个孩子,一个精神灵性世界的孩子,他们一无所知,他们只有一个需要,那就是他们所知道的一切,这时无论谁来说:“我能满足你的需要。”无论是谁,只要足够聪明,至少能够假装,你就会跟随他,但这是自然的。
迟早你和沐恩以及穆克塔阿南达的关系会结束,因为迟早你会看到他们承诺了,但却从未兑现。这个能够持续多久呢?然后你就只会对真正的师父感兴趣——克里希那穆提、葛吉夫或是拉玛,你会开始关注。但这是自然的,一开始注定是这样,你不知道真正的玫瑰是什么样的,所以那些拿着纸玫瑰和塑料玫瑰的人——你不知道真正的玫瑰是什么样的,你没有过任何的比较——你只是买下了它们,但这样的情况会持续多久呢?那就是为什么我决定不去西方的原因,此刻它是个超市,有很多人正站在箱子上叫卖和宣传,那是徒劳的。相反我决定在这里等待,因为那些和沐恩、和穆克塔阿南达、和这个和那个在一起的人结束之后,就会知道这些人没有什么可以给予,注定会来东方进行探索。我决定在这里等他们,而不是去那里,因为当一个探寻者来到,经过了如此漫长的旅途,那他的渴望是很真诚的,他冒了很大的风险,他赌上了他的整个人生。他应该已经经过了超市,那更好,所以他知道。如果有时候有人直接来到我这里,我还对他不太感兴趣,因为我知道他要经过那个正确的途径——穆克塔阿南达、沐恩、等等——会更好。当他经过了他们所有人,然后来到我这里,就会有一个突然的接触,一个直接的接触。所以从某种方面来说他们是有帮助的,这里有很多人参与过西方的各种运动,这很好,那是一个很好的训练,你有了某些背景,你有了某种格式塔,让你能够判断。
所以首先……“你告诉我们不管什么时候看到别的人变成了真诚的探寻者,都要为此感到欣喜。看到有人成为了新的桑亚士并且开始静心确实很感人,但当我们看到真的很美、很真诚的年轻人放弃一切去追随破坏性的、虚假的师父,那些只是利用这些追随者满足他们的物质和政治利益的所谓的师父时,又该作何感想?”让他们去,帮助他们去,告诉他们要走到最后,要真诚,他们的探索如果是真的,他们就会出来,他们会更加成熟地出来,更不幼稚。他们会更加有经验地出来,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如果有人真的是去什么地方,永远不要阻止,让他去,只有一种方式去学习,那就是通过经历,没有别的方式。如果你认为他也许会迷失,那么他应该迷失,那么那就是他现在所需要的。如果你不应得,没有什么会发生。无论发生什么你都是应得的。没有谁能够剥削你,除非你需要被剥削;没有谁能够让你成为一个奴隶,除非你准备成为一个奴隶,而且你害怕自由。你不渴望的事、你不渴求的事——有意识的或是无意识的——不会发生在你身上,所以那是你的生命,那是你的自由。
事情发生在一天晚上,凌晨四点电话响了。“你想要干什么?”我对着电话喊道。“没什么。”对方回答。“那你为什么半夜给我打电话?”“因为话费更便宜。”那就是为什么从那以后我在我的房间里不安装电话的原因,因为有些荒唐的人——因为话费更便宜,那也许是他们半夜打电话的唯一原因。你和沐恩在一起,因为话费很便宜;你和穆克塔阿南达在一起,因为话费很便宜。我说的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他们承诺了你某些东西,而他们却没有要求你被转变,那个费用非常廉价——他们说上帝能够在你不做任何改变,只是念诵二十分钟咒语的情况下发生在你身上。当你来到我这里,那不是二十分钟的问题,那是你整个一生的问题。你必需从最根本的地方改变,我要的是根本的改变,你必需放下你老的价值观,你老的道德观,你老的概念,你老的世界观。你几乎必需和你的过去一起死掉,只有那样你的未来才会开始发芽。我要你被钉在十字架上,好让你能够被复活。我就像死亡,而那就是桑亚士的意义——你在我里面死去,让一个全新的人生出来。我没有说你的生活会变得容易,不,它也许会变得更难。我没有承诺你玫瑰园,我只能承诺一件事,那就是如果你准备好了去冒险,那也许就会有更多的困难,但你将会开始成长。我只能承诺成长,成长总是艰难的、痛苦的,你必需去破坏和去除你里边的很多东西,你必需学习新的存在方式、新的生活方式,那是痛苦的。我没有说你会变得有钱,就像马哈瑞诗.马哈什说的:“如果你静心,你就会成功,你就会有钱。”我没有那样说。实际上你和我在一起也许更有可能成为一个失败者,如果你和我在一起,你也许永远也不会有钱。因为如果你和我在一起,你会变得越来越没有野心;如果你和我在一起,你会变得越来越没有侵略性,越来越不暴力。野心就是暴力,在世界上要去成功的那个努力就是暴力的。你也许是一个外在世界所认为的失败者,对此我没有什么要说的。你也许最终只是成为了一个乞丐,但是有一件事我可以说:你的内在会生长,你的内在会被丰富,你会变得更加幸福。我没有说更成功,我说的是更加幸福。你会变得更加宁静,你会更加放松,但是我没有说你会有钱和成功以及类似那样的事。和我在一起你会失去很多,和我在一起获得的东西将会是非常内在的,只有你会知道,别人都不会知道。所以你无法展示,你无法向任何人展示。获得的东西将会是非常内在的和非常微妙的,失去的东西将会是非常粗糙的和非常外在的,每个人都会知道你在失去。就在前几天晚上一个印度的桑亚士来到我这里说:“我的所有野心都消失了,而且我变得不认同于任何的成功,我甚至感觉不再想要奋斗,我想要在一种深深的放开来的状态中。”我说:“非常好,那就是应该是的样子。”他被一件事所困扰,他说:“但有些事情正在发生,那就是我甚至不再对静心感兴趣,我觉得很快乐、宁静,但是我不再对静心感兴趣。”我说:“那是一个人最终应该期待的——把那个也放下。”关于这个他有一点困惑——是否放下静心——因为只有通过静心他才来到了感觉在家的这个点……如此深入的静心,以致他所有的欲望都消失了。他想要执着于静心,在我说也放下那个的时候,他最后的障碍消失了。现在如果你看着这个人,很难看出来发生了什么,实际上他现在看上去也许还没有他以前看上去那么有活力,因为现在他是那么的宁静,他的整个能量是那么的宁静。你不会看到他大笑,顶多他会微笑,其实那样他也必须通过努力才能做到。不是因为他不快乐,他只是快乐的。你大笑是因为不快乐,二十四小时的不快乐,你积攒了不快乐,然后你必须做些什么来摆脱它——你大笑。但是如果一个人变得真的快乐,那么大笑的需要就消失了。很难从外在来判断他的内在发生了些事情,一个巨大的转变正在他里边发生。这就是桑亚士——他正在从世界上消失。对于这个转变只有很少的人做好了准备,而那些没有准备好的,他们也需要有地方可去,到有些地方去探寻,他们也需要一个古鲁、一个师父。很好,那没有什么错,但是记住那句话:你只会得到你应得的。他们终会找到某个人。
一个政客经常来我这里,我问他:“你为什么来我这里?”他说:“只是为了得到你的祝福,我一直竭尽全力,而十二年来我一直是个部长,无法成功成为首席部长,现在每一个部长都有他自己的古鲁,而我只认识你,所以我就来了。”我说:“你选择了一个错误的古鲁,去赛特雅.赛巴巴那里,你选择了一个不合适的古鲁,因为如果你太过经常的来这里,很有可能你甚至不会再是部长。不要听我的,不要听我说的,不要靠近我,那是危险的。”从那以后他消失了,他一定知道了问题所在。和我在一起你会在世界上失败,当然很少有人准备好了在世界上失败。和我在一起你会在内在成功,但甚至很少有人成熟到去欲求那个。所以有很多成长的等级,有那么多类型的人,那么多世纪生活在一起,现在一个去赛巴巴那里的人和一个来我这里的人都不是同时代的人,不可能是。那个因为奇迹发生而去赛特雅.赛巴巴那里的人一定还活在两千年之前,那时这些事情被认为是灵性的。这些只是普通魔术的把戏,我们从不知道佛陀做过像那样的事,那是愚蠢的。两千年过去了,有少数人还停留在那种头脑的原始状态。他们去那里,他们看不到简单的事情,没有必要讨论,任何普通的街头魔术师都能做这些事情。当魔术师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你认为他只是个魔术师,而当一个宗教人士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你就认为这些是奇迹,它们是同样的事。现在班加罗尔大学指定了一个十二人的小型委员会,他们要求赛特雅.赛巴巴帮助他们,他们想要在委员会面前看到奇迹发生,好让他们能够看看那是否具有科学的有效性,他没有答应。大学校长写了三封信,他都没有回应。当那个大学的校长向媒体公开了他的信时,赛巴巴非常生气,他在一次公开讲话中作出了回答,而他的回答是以这样一种让人难以置信和荒唐的非灵性的方式作出的。他说:“这些人想要探测我,那就好像蚂蚁想要探测大海,这些人想要把我拉下来,那就好像狗群在嚎叫并且认为星星会掉下来一样。”这是非常非宗教性的语言,很粗俗,一点都不绅士。如果你真的做出了奇迹,那为什么要害怕?让他们来,那会是一个给你去证明的大好机会,为什么不让他们来?他们会变成你的追随者,他们会在全世界为你摇旗呐喊,说你真的是一个成就者,一个创造神迹之人。为什么不让他们来?你为什么害怕?他们只是想要看看。我只想向班加罗尔大学提一个建议,那就是他们的委员会成员不是适合的人选,在委员会里的是哲学、心理学和科学——物理、化学——的教授,这些人无法评判一个魔术师,这些人没有背景——那和物理学有什么关系?这些都是单纯的人,非常天真的人,他们活在数学里。委员会需要一个戈吉亚.帕夏、一个劳尔,只有那样这些人才能认清现实。在委员会里戈吉亚.帕夏——一个魔术师——是需要的,因为他会知道赛特雅.赛巴巴在干什么。每个魔术师都知道他在干什么,教授没有什么用,教授是很可怜的人,他们能做什么呢?他们没有对于魔术的任何概念。如果你想看穿一个魔术师的底细,就带着魔术师和你一起去,只有他们才知道。那是个非常诡计多端的世界——魔术的世界——需要很好的技巧。欺骗人不是那么容易的,那是一门艺术,一门伟大的艺术。但人们就是那样的,就算你揭露了赛特雅.赛巴巴,也没有用,另一个赛特雅.赛巴巴会出现,因为这些人有一个需要。他们会说:“是的,那个巴巴是假的,但这个巴巴是真的。”你不断揭露,但那没有区别,因为你不了解说在人群中有一个根本的需求。除非人们在意识方面得到提升,否则赛特雅.赛巴巴会继续。你可以曝光一个赛特雅.赛巴巴,但另一个赛巴巴会出现;你可以曝光另一个,再一个会出现。因为人们是真的需要,他们不知道任何比那个更高的宗教。
并非所有人都是同时代的,来我这里的人是一种完全不同类型的人。实际上他们领先了他们的时代一点点,他们不会被理解。那就是为什么在你进入普那的时候,人们看不出你们是什么样的人、你们在干什么。他们弄不明白,因为你们不属于这个世纪,你们比你们的时代稍早一点来到了这里。他们无法相信一个桑亚士怎么能够牵着女孩的手走在路上——难以置信。我在给你某些只有在二十一世纪才有可能的东西,还要过一百多年……那时宗教不再反对生命,那时宗教是肯定生命的……那时宗教不再反对爱,那时宗教将会是爱的巨大释放……那时宗教不再反对性,因为反对性就是反对生命……那时宗教将会对生命所给予的一切完全接受,对生命所给予的所有恩赐完全接受。那么宗教将会只是一个对于上帝的深深的感激,无论他给予了什么,一个人都必需进入它、爱它、经历它、超越它——但是没有反对的态度。所以在你进入普那的时候,人们无法相信你们是桑亚士,他们有他们自己过去的观念——一个桑亚士必需是反对生命的,你们不是。我的一个老桑亚士——派瑞拓实——去了赛马场,怎么了?而且不仅如此,他还赢钱了。很好!我很赞成,我在这里不是要毁掉你们的生活,你们的乐趣、你们的快乐。我在这里是要提升它们,我在这里是帮助你们更加流动。对我来说,桑亚士不是很严肃地对待生活——要轻松对待。赛马场也是生命的一部分,而如果你享受,那很好,没有什么错。所以一个人无论追逐什么,记住,那也许是他的需要。让他去,帮助他,至少他在寻找某些东西。我们希望有一天他能够找到一个地方,在那里他能够躬身,在那里他能够臣服,在那里他不会被利用剥削。当然,如果你开始争论,那么人们会变得防卫,那只是弟子的自我护卫师父的一部分。如果有人说了反对我的任何话,你只会觉得那是在反对你。那是自然的,因为你属于我,我属于你,如果有人说了反对我的话你觉得受伤,你会开始防卫。而如果在他的评价中言过其实,你也会在你的防卫中夸大其词,两个都会变得虚假。我听说有一对波多黎各夫妇结婚才三个月,妻子就生下了一个强健的女婴。一天,那位骄傲的祖母在街上被邻居搭讪。“嘿,我看到你的罗西塔刚生了个孩子,才三个月。”邻居得意地笑着说。“你惊讶吗? ”新祖母问:“我的罗西塔是如此的天真,她怎么知道一个孩子要怀多久?”永远不要争论,那没有用,那样你会让别人也防卫,随后——走上极端。
很多人只是出于好奇四处逛荡,那也是好的,不好奇就是不再活生生的,那也很好,但好奇对于灵性的成长来说还不够。在东方有三个词,好奇我们称作库塔黑尔,它是幼稚的,你没有拿任何东西在冒险。你只是问说为什么树是绿色的,随后你就忘掉了。如果没有人回答,你不会继续再问。谁创造了这个世界?不是你真的感兴趣,那只是一个在头脑中漂浮的念头。不是你为了这个问题准备好了投入你的生命,说你必需找到答案,它无关紧要。然后是询问,我们称之为及各亚萨。询问意味着现在你的求知不再仅只是好奇,它在你里边深深扎根,它正成为你生命的一部分。你不只是为了询问而询问,你准备好了要深入其中。然后是第三个词:穆穆克夏,没有与之对应的英语单词存在。好奇就只是消遣娱乐,询问变得更加科学,穆穆克夏字面的意思是欲望,对于知道真理的强烈欲望。好奇不会带你到任何地方,你会还是个看报纸的人,仅此而已。每天你都读报纸,但那只是好奇,然后你就把报纸扔掉了。询问能够成为一个科学工作者、一个哲学家、逻辑学家,但它仍然不会让你成为一个宗教性的人、一个灵性的存在。当你的询问变得如此强烈,“强烈”——我的意思是它变成了一个生死攸关的问题,除非你知道了真理,否则你无法安心自在,你准备好了为它而死——为了你的探寻——只有那时你才能找到一个真正的师父。所以有三种类型的师父:那些满足你好奇心的人,那些满足你询问的人和那些满足你穆穆克夏——去知道真理的强烈欲望——的人。那取决于你,好奇小贩可以去找穆克塔阿南达、沐恩,那就够了。他们从不准备作出承诺,他们只是观众,当然他们也会陷入很多麻烦之中。我听说有一个犹太人站在窨井盖上跳上跳下,喊着:“六十九!六十九!六十九!”一个德国人走过来问:“你在做什么?”犹太人跳下盖子,抓住德国人的胳膊。“来,”他说:“你试试。”德国人爬上了井盖,在他跳的时候,犹太人一把抽走了井盖,德国人掉进了下水道。“哈!”犹太人一边嚷着,一边盖上盖子,又开始跳起来。“七十!七十!七十!”好奇就像那样,有人在叫喊:“六十九!六十九!六十九!”在你的头脑里一个念头出现了:“他什么意思?什么六十九?”现在你不再……你与此无关,如果你真的有一点点警觉,你会避开,让他去叫“六十九!六十九!六十九!”。让他叫喊,你为什么要掺和进去?但人就是猴子,如果有人在叫喊,突然间你就会开始好奇,什么情况?事情就是这样进展的。一个穆克塔阿南达不停叫喊:“空达里尼!空达里尼!空达里尼!”什么是空达里尼?六十九变成了七十。所以首先你被捕获了,然后变得很难逃离,因为自我介入了。一个七岁的孩子正在学习邀请女孩跳舞的正确方法,半小时后,他问老师:“现在,怎么才能摆脱她?”很容易邀请女孩和你跳舞,问题是怎么摆脱她。很容易陷入爱里,问题出现在你想要脱离的时候,你从未想过这里边隐含的真正问题。在你去找某个人的时候也许只是出于好奇,一些朋友去了那里,你的邻居去了那里,他们说:“巴巴太不可思议了!”所以你必须得去——六十九!你有野心,你有疾病,你有未完结的官司,你有着一千零一个问题。在你去找巴巴的时候有人说他是个奇迹,他能从空无中变出东西来,然后你欲望的火焰被燃起了。“如果他能从空无中变出东西来,也许他能够对我的官司有帮助,或者他能够帮我的疾病痊愈,或者他能帮我达成野心,在生活中助我成功。”之后你就被抓住了,然后当有人说你找到了假的弥赛亚,你就会防卫,它变成了你的自我的问题。你?怎么可能找到假的弥赛亚?你找的弥赛亚必需是真的。不可能,你是这样一个智力超群的人,如此的聪明,怎么可能被一个假的弥赛亚捕获?不可能!然后你会试着证明他不是假的。现在你自己进入了圈套,到了某一天会很难逃脱,因为你会自食其果。你一直说他是最伟大的师父,然后有一天你想要离开,现在怎么离开?那违背了你自己的主张,自我涉入了。我只想说一件事: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不要让自我卷入,保持警觉、警惕。如果你能够学到东西,就学习;如果你发现没有什么可学的,就准备好离开。没有必要带着怨恨离开,没有必要在你开始反对他时才离开,没有必要成为敌人,只是离开就好。因为太过执着不好,满怀恨意也是不好的。你去找一个人,无论能学到什么就学,如果你发现这就是家,你已经到达了,那对你来说很好。如果你感觉这不是家,那就离开,然后为了他为你所做的一切而表示感谢。也许他什么也没有做,但他至少让你知道了你也会成为一个什么也无法给予的人的牺牲者,下一次你不会那么容易成为牺牲者了,为此而感谢他。
三个逻辑学家站在一把伞下。“这太棒了,”其中一个说:“我们都不会被淋湿了。”一位旁观者说:“那是因为没有下雨。”很多人认为他们之所以快乐是因为巴巴,因为巴巴的祝福让他们快乐,他们认为巴巴就像一把伞——但先看看下雨了没有。这是我的经验:如果有一百个人去一个巴巴那里,五十个会留下,五十个会离开。因为那五十个不会感觉到任何的满足,而这五十个会感觉到某种类型的满足——不是因为巴巴,那只是统计学。如果一百个生病的人来了,几乎有百分之五十会有所好转。不是因为巴巴,即使没有来,他们也会逐步康复,他们康复只是因为没有下雨。你不停分发东西——只要水就行,你试一下。你可以只是坐在一棵树下然后开始分水给众人,一个星期之内你就会看到很多人围在你周围。怎么回事?很多人会开始说你是一个奇迹。“我头痛很多年了,现在好了。”有人说他的胃痛也好了。你会被震惊,但是渐渐地你会看到事情依然在继续,所以你会变得更加自信。当你变得更自信,情况会更好,这些人会围着你转,因为他们已经受到了帮助,他们会在你周围创造出一种氛围,不管什么时候一个新人到来,他们就会说:“那确实会发生,绝对会发生,看,它在我们所有人身上都发生了,这个人头痛,这个人是胃痛,这个人有这个病,那个人有那个病,我们都得到了帮助。”这创造出了某种深深的暗示性,那么多人都得到了帮助,那为什么你不能呢?你满怀憧憬,信心升起了,然后那水起作用了。这些都是单纯的自我暗示在起作用,然后事情不断发展,就像在雪地上滚动的雪球,通过滚动更多的雪就会粘在上边,它会不断变得越来越大。人类的愚蠢是惊人的,而且人直到现在一直以这样无知、愚蠢的方式、毫无理性的方式活着,那似乎很自然。没有人知道事情是如何发生的,科学也一直无法知道事情是如何运作的,但根本的东西是知道。事情是如何运作的?——它们通过信念来运作。没有人在运作,没有人在做任何事,只有你自己的信念。耶稣是对的,他一次又一次地说……人们来到他面前,他们被治愈了,他们想要感谢他,而他说:“不要谢我,是你的信念治愈了你。”他是一个诚实的人,他说:“不要谢我,我什么也没有做,是你的信念治愈了你。”这些巴巴也不知道,他们和你一样困惑——被不断发生的事情所困惑。
穆拉.纳斯鲁丁在竞选活动中外出演讲了一整天,晚上很晚才回到家,又累又乏。“你今天的演讲怎么样?”他的妻子问。“可以,我猜,”穆拉说:“但我担心观众中有些人听不懂我所说的某些东西。”“你为什么这么认为?”他的妻子问。“因为,”穆拉.纳斯鲁丁嘀咕道:“那些东西我自己也不懂。”就看看你的头脑是如何运作的,你的头脑有多迷信,你的头脑有多自我中心,你的头脑有多戒备,多牵强附会,只要看看那个,真正的工作要在你的头脑里进行。不要担心沐恩和别人,你只需要考虑你自己的头脑,渐渐地清晰会来到你身上。了解头脑的机理,一个人就从那个机制自由了。变得觉知,一个人会超越头脑,而那个超越头脑的状态就是自由的状态,然后你就无法被剥削利用,没有人能够强迫你进入任何类型的监禁,没有人能够欺骗你,愚弄你。